地緣政治

大國棋局:面對圍堵,堵,我們是該強硬破局,還是柔性周旋

在風雲風雲變幻的國際舞臺上,每一個決策都可能牽動全域。近年來,隨著中美關係的持續緊繃、俄烏戰爭的僵持不下,以及新一輪工業革命的悄然來臨,中國正站在一個前所未有的歷史岔路口。我們是否應當在對外戰略中採取更為強硬的姿態?又該如何評估外部環境的變化對我們核心利益的潛在衝擊?這些議題不僅關乎國運,也與每一個普通人的生活息息相關。


一、中美對峙的背後:為何當初選擇見面?


早在今年五月,就有不少聲音主張中方不應與美國在瑞士進行高層會晤。然而,最終會見依然成行。究其原因,或許有三層考量。

首先,是出於對國際資本流向的現實顧慮。如果中美持續對抗,很可能推遲美聯儲的降息節奏,進而延緩海外資金流入中國的步伐。某種程度上,這是一種以時間換空間的策略——待到鮑威爾任期接近尾聲,美方貨幣政策可能出現轉向之際,我方或將擁有更大的戰略主動性。

其次,是對“歧視性政策”的警惕。若其他國家和地區搶先與美國達成協議,華盛頓便可將全部火力轉向中國。屆時,美方或許會對盟友小幅加稅,而對華則施以重壓,這將嚴重影響我國在全球供應鏈中的地位與穩定性。

第三,則是希望通過此次接觸,探明特朗普團隊核心人物——尤其是其軍師貝森特的真實意圖。摸清對方的底牌,始終是大國博弈中的重要一環。

然而,事態的發展並未如願。儘管特朗普也對歐洲、日本、韓國等傳統盟友施加關稅壓力,但對中國的打壓卻絲毫未見放鬆。科技、貿易、金融、工業乃至國防領域,美方的限制與封鎖仍在不斷升級。而在美聯儲降息後,國際資本的首選目的地仍是歐洲與日韓,流入中國內地市場的規模遠低於預期。

可以說,自四月以來的所謂“忍耐”,在很大程度上並未換來預期的回報。西方文明的邏輯深處,潛藏著一種二元對立的世界觀——在他們眼中,世界被劃分為“信徒”與“異教徒”。一旦被貼上“對手”標籤,無論你做何努力,都難以改變其既定認知。

與之相對,東方文明的內核融合了儒釋道的智慧,崇尚仁愛與和諧,追求“王道”治理。遺憾的是,這種價值觀在西方的“霸道”思維面前難以得到真正的理解與尊重。對他們而言,談判只存在於共用同一信仰體系的內部;而對於所謂的“異教徒”,唯有實力才能贏得尊重。


二、六個月能否改變戰局?戰略準備的真相

有人認為,中方在今年四月未對美國採取更強硬的反制措施,是因為尚未做好充分準備。但這種觀點忽略了另一個重要維度:戰略準備從來都不是一蹴而就的。

試問:國產DUV光刻機,難道是短短數月就能攻關成功的嗎?第六代戰鬥機的研發,難道是一朝一夕之功?“福建艦”的建設,難道是臨時起意的產物嗎?顯然不是。這些成就背後,是數十年如一日的投入與積累,是國家長期戰略規劃的成果。

事實上,若要真正在與美國的較量中佔據主動,我們需要的不只是六個月的戰術調整,而是長達數十年的系統性佈局——“六個五年規劃”的意義正在於此。即便我們在某些領域仍有短板,美方也同樣面臨著內部政治分裂、社會矛盾加劇等結構性困境。

回溯四月之前的局面,特朗普在國內外的實際影響力尚不及今日。倘若當時中方選擇正面迎擊,其推行的減稅法案與穩定幣法案極有可能因經濟動盪而受阻。一旦美國經濟出現明顯滑坡,民主黨的阻擊將更為激烈,特朗普的國際談判籌碼也將大為削弱。

更進一步看,若其政令難行,美軍是否會陷入“黨派化”漩渦?而這恰恰是我方最不願見到的情形之一。一支高度政治化的美軍,將在台海等問題上增添不確定性。即便美軍未必會在關鍵時刻直接介入,但其動向本身就已構成戰略風險。


三、為何我們必須更加堅定?時代正在呼喚鷹派思維


當前,我們已站在第四次工業革命的門檻前。人工智慧、量子計算、生物科技等領域的技術突破正在重塑全球競爭格局。在這一背景下,若仍固守過去的“鴿派”路線,很可能會錯失歷史性的發展視窗。

這不是情緒化的主張,而是基於現實邏輯的判斷。在過去幾十年中,中國的經濟增長率曾顯著高於西方國家,但隨著AI等技術的普及與應用,美國的增長曲線也在重新抬頭。如果我們繼續採取“以拖待變”的策略,只怕會越拖越被動。

必須認識到,技術的進步是不等人的。2023年ChatGPT-4的橫空出世,幾乎重塑了整個科技產業的生態。如果沒有這一突破,美國經濟的疲軟或許早已暴露無疑。但現實中,正是這類顛覆性創新為其注入了新的活力。

我們也必須正視一個現實:西方世界近年來的行為模式並非趨向溫和,而是愈發強勢與咄咄逼人。在這種環境下,單純的理性溝通往往收效甚微。正如巴以衝突所揭示的殘酷現實——唯有具備讓對方感到疼痛的能力,才有可能換來真正的和平對話。

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:誰能主導一個世紀的上半葉,誰就將定義整個百年的格局。在21世紀的今天,若不能在2050年前建立起全方位的競爭優勢——包括可控的生產鏈、獨立的貿易網路與本位的金融體系,就很難在後續的競爭中保持領先。

而要構建這樣的體系,走向“深藍”、經略海洋已成為必由之路。這也意味著,臺灣問題的解決不再只是一個主權議題,更是攸關我國能否真正成為一個全球性大國的關鍵。


四、俄烏和談:對中國是危還是機?


近來,有關俄羅斯與烏克蘭可能進行和談的消息引發廣泛關注。不少人擔憂,一旦雙方達成協議,將對中國的戰略利益構成不利影響。但實際上,這種憂慮或許並不必要。

任何具有實質意義的俄烏和談,前提必然是烏克蘭承認俄方目前已控制的領土。否則,所謂的“和談”充其量只是暫時停火,而非終戰。這一點從中東地區的衝突反復中可見一斑——停火不等於和平。

假如烏克蘭真的接受這一條件,短期內或將增強美元的流動性地位,因為俄羅斯可能重回美元結算體系。但從長遠來看,此舉實則動搖美國霸權的根基。

美元之所以能維繫其全球儲備貨幣地位,根本上倚仗的是美軍與北約的強大威懾力。若北約在烏克蘭問題上退讓,無異於公開承認其無力抗衡俄羅斯。這將鼓舞更多國家挑戰美國主導的國際秩序,加速去美元化進程。

另一方面,歐洲若能因此與俄羅斯實現關係正常化,也將失去繼續追隨美國制裁中國的理由。屆時,中歐經貿關係有望回暖,甚至帶動資本市場信心的回升。

值得注意的是,歐美之間的貿易摩擦並未因雙方的盟友關係而緩解。例如,歐盟對美出口面臨高達15%的汽車關稅與50%的鋼鋁關稅,而美國產品進入歐洲卻享受低稅率待遇。這種不對稱關係正在侵蝕歐洲的經濟自主性,使其難以真正配合美國構築對華包圍圈。


五、結語:在變革的時代,選擇與擔當


世界正處於“百年未有之大變局”中。舊有的國際秩序正在鬆動,新的力量中心不斷崛起。在這樣的歷史關口,刻舟求劍式的思維方式無疑是危險的。我們不能再用過去的經驗,應對已然不同的未來。

縱觀歷史,沒有一個強國是靠永遠的妥協崛起的。在不同的發展階段,我們需要不同的策略:有時需要“廣積糧、緩稱王”;有時則需要“揚眉劍出鞘”。

今天,當技術的奇點已然臨近,當對手的攻勢日趨淩厲,我們再也不能指望依靠拖延或讓步來換取空間。唯有保持戰略清醒,增強自身實力,並在必要時展現堅定的意志,才能在複雜的大國博弈中立於不敗之地。

這既是對國家智慧的考驗,也是對民族韌性的錘煉。而我們每一個人,也都在這時代的洪流中,參與並見證著這段歷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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